===点击这里进入查看与保存本站更多域名===
图片载入中
影视一区
亚洲无码
亚洲有码
欧美精品
中文字幕
动漫卡通
美女主播
人妻熟女
强奸乱伦
影视二区
动漫精品
国产传媒
网曝热门
国产探花
巨乳美乳
萝莉少女
女优系列
日韩精品
影视三区
SM调教
抖音视频
AI换脸
三级伦理
女同性爱
制服诱惑
多人群交
人妖系列
精彩小说
都市激情
家庭乱伦
人妻交换
另类小说
校园春色
乱伦文学
学生校园
更多....
博彩娱乐
体育投注
捕鱼游戏
百家乐
抢庄牛牛
彩票棋牌
足球投注
电子娱乐
真人游戏
药基地1
皇帝油
听话水
催情神药
高潮喷雾
十年信誉
春药基地
特效迷药
昏睡失忆
免费视频
成人抖音
偷拍自拍
福利姬
18女友
明星走光
父女剧情
日本无码
韩国主播
药基地2
迷奸水
听话水
伟哥
私密发货
十年信誉
春药基地
特效迷药
迷药春药
同城约炮
模特上门
空降约炮
学生上门
騒妇上门
网红上门
白领约炮
双飞约炮
野外约炮
海角社区
国产原创
真实乱伦
下药迷奸
海角大神
熟女人妻
多人群P
绿帽夫妻
母子乱伦
同城约炮
空降约炮
少女约炮
网红上门
稀有猎奇
性爱偷拍
强奸乱伦
国产原创
学生上门
萝莉岛
禁播视频
外围裸聊
人兽伦理
稀有猎奇
暗网破解
性爱偷拍
极乐性爱
泄密查询
麻豆传媒
中文字幕
成人抖音
乱伦海角
黄瓜视频
字母圈
91暗网
草莓社区
快手约炮
同城空降
同城约炮
空降约炮
少妇约炮
寂寞少妇
騒妇上门
双飞约炮
野外约炮
白领约炮
91暗网
重口猎奇
户外露出
真实强奸
缅北流出
SM调教
国产乱伦
探花精选
喷水精选
图片载入中

花卍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是谁?”

蝉子喜三次惊叫而起之时,人已纵身数步。

一跳,他来到格子窗口一探——那只是一个伪装的虚影而已,事实上,喜三次的本体早就爬上墙壁,迅速跃上天井。

突然,像一团旋风的黑影,冲破对面低格窗,而落入室内。

“是我呀!蝉子。”

来人将头仰向天井,他的右眼留下一道极为可怖的痕迹,而使双颊的肌肉微吊,脸面歪斜,这个人不是儿隼松丸又是谁呢?

刚才,他曾扮作卖鱼的渔夫,混在人群中。

松丸的绑腿隐隐可见恐怖的血光,是不是他刚刚由那些受伤的段钱使身上剥下来换穿上的呢?

“你不要惊慌!”

喜三次像一只翩翩蝴蝶,以极其矫健的雄姿落地。

肩上还衔着一朵杜鹃花。

“哈哈哈,你不要惊慌,我知道你正在百思不解之际,我是来点破你的!

“你是指这个?”

喜三次看着那一枝娇艳欲滴的花朵。

“嗯,敌人将密书封在这花芯中,用的不是普通的手法,恐怕是……”

“是钩幻也斋的杰作?”

“他们,不是遁入甲贺山中去了吗?”

“不要掉以轻心,他们始终与我们采取敌对的立场。”

“无论在何种状况下,还是要特别当心。”

松丸用独眼仔细地观看四周的环境。

他的右眼,就是幻也斋利用幻术,将它化成丑陋万分的猛禽嘴。

每次一忆及此,松丸总禁不住右眼灼热的急痛,往日熟悉的仇恨再度涌上心头。

“如果下次再让我碰到他,必叫他血债血偿!”

“他真是个奸诈狡猾的人物,你看他封住的方法,将一朵杜鹃花放在美艳绝伦的女人旁边,差点就逃过我们的追踪……”

“我们可以追问她,究竟该如何解除妖法?”

说完,松丸将巨大的手掌放在阿鹤挺起的酥胸。

他温柔地、爱抚如红梅的乳首,但是阿鹤却浑然不觉。

“她不知道的,幻也斋是个何等厉害的人物,怎么可能将这么重要的秘密告诉她?”

“可是,要如何得知这朵花的真伪呢?”

“只有将之打开来……”

“这恐怕有困难……”

松丸细心地轻抚花瓣说道。

那不是自然花瓣的感触,一点也不柔软,而带点奇妙的润滑、坚固,虽然不似铁、木一般,但是中央的柔壁却被四周的刚强所包围着。

“——它有些奇怪的味道。”

喜三次依言低头嗅着那朵花。

没有杜鹃花的香味。

那,这到底是何种异味呢?

“这个……很奇怪……”

“真是稀奇。”

“嗯!可不是吗?”

“必定是幻也斋的独特手法,我听说甲贺忍者最善于此道!”

“我想就是所谓的《肾水封》吧!”

确实,带着特殊腥臭的气息。

“肾水封是种独特的手法,尽管花瓣坚实,但是一压则成粉,一溶则雾散……实在伤脑筋!”

幻也斋的《肾水秘法》不只是用来避人耳目,也考虑到万一落入敌人手中,该如何处置。

若是遭敌人暴力挤压,它立刻碎成粉末,若是用火水而溶,则花瓣不保,花芯也就跟着水化了。

“看来我们是无法打开它,必须找水虫……”

“走吧!”

此时,远处传来恐怖爆炸声。

二人面面相觑立刻不得而知。

“是火吹?”

“当六正在大展神功呢!”

瞬间内,两人的身影就由神社中消失了。

当然,将段钱使作弄一番再使其远离的人,正是傀儡三人众之一——火吹当六。

对当六而言,《撒菱》、《反箭》这些只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

他由明神社殿马不停蹄地向山中腹的大津方向奔去。

由山腹,可以清楚地望见清澄的湖水。

晚春的天空,阳光照在水面上波光闪闪,绿色的树木摇曳生姿,景致唯美。然而,段钱使却在这里和傀儡忍者展开生死决斗,浓浓的血腥气息笼罩着大地。

领班山名大坎介,眼见数名部下立毙于敌人掌下,不禁怒火中烧。

“不要让他逃了!不管他躲到天涯海角……即令共赴地狱,我也在所不惜!”

大坎介手执管枪,四面八方地飞舞着,追着敌踪而去。

黑夜装束的忍者,似乎有意要嘲弄如影随形的追踪者,他不断在树梢上飞替着,有时拍拍屁股,有时捏着黑黏黏的鼻涕,有时速度过快,还会神定气闲地等到敌人追踪而至,才移向别的树梢。

“你绕到另一面去,斩断他的退路。”

“是!遵命。”

鹈崎源五兵卫领着数人,绕到丘陵后面了。

他们鬼鬼祟祟的行动,虽然在树梢上可以看得一清二楚,黑衣人都无动于衷,冷然地观察这一切。

大坎介火气甚盛,几乎昏了头,一心一意地安排歼灭敌人的计画,殊不知……

说时迟那时快!五兵卫绕到那一头去,却突地呐喊起来了。

“糟了!被他占去先机了!”

黑头巾开始奸邪地笑着。

白色的光芒,顺着锐利的飞刀,一起投向这黑衣人。

无疑地,这些暗器对着黑衣人迎面而来,手法快且准。然而,最叫人百思不解的是,这些暗器却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只见他在树梢上飞来飞去,灵活至极。

蓦然,树枝叭地一声断裂了。

“啊!完了!”

段钱使一行人不禁心头雀跃,这下子那个得意洋洋的黑衣人,可不就要像中箭的猴子一样应声而坠吗?

可是——

动作敏捷的他,可真不愧是一个武艺高强的忍者。

在紧急中伸出手,紧抓着下枝!

只离头上五尺了!大坎介一见,猛地踏草奔腾而上。

“吃我一枪!”

他冲天而上,以枪出击。

忍者用四肢紧攀着树枝,一时之间凸出的屁股,就变成不折不扣的肉靶子。

眼见就要一命归西了——

但是,状况又有了突来的变化。

接下来的瞬间,大坎介的脸上浮出一种可怕的、杀人的快意!手中的管枪不住舞动着。

遣正是他所独创的管枪杀人魅力。

闪闪生风的枪头,正对准黑衣人的屁股而刺——

黑衣人在一瞬间缩起了身子。是不是因为中枪流血而瑟缩了呢?

这下子再也逃不过死神的魔掌了。

可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黑衣人的手由紧紧包裹着的身体中伸出,像一条黑色的手,袭向大坎介。

怪手抓住了枪管。

于是乎这个神奇的兵器,竟像不受大坎介控制般向上卷去。

大坎介完全吓呆了!不相信自己的兵器,竟被敌人如此轻易夺去。

这是多么重大的一种打击啊!

(我看你使管枪的技术实在太差了!倒不如试试这个吧!)

黑衣人由松叶的树层间,发生诘诘的笑意。

于是——

落在大坎界面前的是,一支黄澄澄的金色大刀!

远远望去,树梢上的黑衣人宛如一只索命的怪猫,露出一对亮晶晶的眼睛。

这只豪华的宝刀,一定是由大官的宅第中盗出的。

“笨蛋!就让我来取你的狗命吧!”

大坎介在极端的愤怒中,凝力一推,想要拔出手中的大刀,但是无论他怎么用力,大刀始终无动于衷。

“无力的鸡!真没用!”

大坎介更窘了!

部属们的额头也冒出冷汗,纷纷拔出手中的刀剑!

大坎介的脸涨红了,不过,他终于拔出大刀——

刹那——轰然一声,发生极大的爆炸,大刀喷出了火焰!由刀鞘中,不断喷出熊熊烈火!另一方面,空气中洒下无数的粉状微尘!在场的每一个人,无论是大坎介或是拔剑的勇士,都被那一股火花炸开来!

白浊的喷烟,弥漫整个大地,松枝下是一片血肉横飞的景象。

勇猛而骄傲的武士们,居然在草丛中呻吟起来。

(我简直无法相信你们这么懦弱!)

空中又飘来一句讥谀的声音。

黑衣人即是傀儡忍者三人众中的火吹当六,这手绝活当真冠绝天下!

当他的身影化成飞烟离去之后,树上突然掉下来一件物事!

是一只野兔。

死去的野兔,浑身沾着血腥。原来这就是大坎介刺中的敌人,为了让敌人安心所作的伪装。

湖面上的凉风,慢慢将浊烟吹化开来,大坎介强忍着剧痛,拖着沾血的身子奋力站起,然而在他看到死兔的那一瞬间,又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

“——啊!现在石女和阿鹤不知会变成什么模样呢?”

“傀儡忍者们,将来一定是京城大患……”

“来吧!大家振作一点!”

草地中躺着几具已然死绝的尸首,由于爆炸而炸掉单眼的、轻重伤的,个个挂彩,狼狈万分。

有人失去十指、削去双耳、刨出单眼、四肢支离破碎!空气中泛着一股呛人的血腥气。他们用刀剑拄着,互相扶持,准备回到明神正殿去,在阳光下呈现出无限哀愁的身影。

另一方面,傀儡忍者们为了得知杜鹃花中的密书内容,蝉子喜三次和儿隼松丸来到山腹阿弥陀堂后的山神森林中。

在这里,有一群武装打扮的人,正在休息。

刚才惨遭滑铁庐的人,已经败北而逃。

然而却遗留下一堆看来十分熟悉的人物与马匹。

这些人在关卡缉查处,都曾伪装成卖鱼的小贩。

无疑的,他们就是傀儡忍者们。

为了观察、监视段钱使一行人,傀儡族化整为零,伪装乔作,无所不能。

甚至有两名女忍者——

她们分别扮成石女与阿鹤。

“——怎么啦?有什么事?”

八又藻屑见到两人前来,即刻发声问道。

“有一事相求……”

喜三次缩了一下肩膀说道:“水虫!事实上是要来找你的。”

“啊……”

一名扮作副使鹈崎源五郎的男子,接过杜鹃花来凝神一望。

“这朵花不是寻常的杜鹃,你看它的花瓣大而殊奇。”

“果然眼尖。”

“唉,我什么都不会,就只精通此点。”

水虫五市的笑声如轻风拂过。

水虫——现在就让我们来解释一下这个“浑名”,其实淡水虫在本朝尚无生栖。据说此虫善处于热带水中,专门含沙射人而死。

在“周乱”一书中也提解过——掌除水虫、以炮土之鼓殴之,以焚石投之。他之所以再加上“五市”之名,即是表明其唿吸器的特殊威力。

傀儡忍法百种之内,就有一种非常特殊的《吹煦吹绽》的忍术。

而五市就是专攻此技。

他一再反复审视着手中的花瓣。

“原来如此……”

他意会般点点头。

“你瞧出其中的机关吗?”

“这是《肾水封》的忍法!”

“哦!”

“这个特殊的气味,是来自钩幻也斋的……不信你们仔细瞧瞧!”

百齐之丹,用手里剑轻轻撩拨它,猛点头而言。

“难道是幻也斋的精液吗?”

他由口腔中哼出来。

“臭!真是臭!五市,你快点将它打开来吧!”

“这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水虫五市,离开众人身边,先用瓢来清洗花瓣,他不是用水。

而是用酒。然后再拿到鼻端一嗅。因为据说肾水封一解,花瓣首先呈现琥珀色,因为精液威力已弱——这件事也曾记载在“甲贺忍秘抄”。

然而,五市虽然用酒清洗花瓣,可是花瓣却没有丝毫的不同。也许是因为幻也斋精强的缘故。

五市转过头。

“小花!”

用颚示意。

“是……”

那名扮作阿鹤的女子,立刻由马上跃下,走到五市身傍。

“现在我要拿你来解此妖法。”

“脱掉衣服!”

“是……”

多么冷酷而不带情意的命令啊!在忍者族中,为了达成使命,不计一切后果。

小花芳龄约十五、六岁。她听命后,柔顺地躺在草地上,并且解开衣带。

时间正值中午。

由树木间泄下闪闪的金光,斑斑斓斓的森林中,一具白色的裸女胴体出现在众人眼前,五市打开她的双腿,并蹲下身来。

好似五市正在汲着圣水般,四周的气氛庄严而肃穆。

一点也没有淫乱的意图。丝毫不予人春情荡漾的感觉,因为这件事关系到漂泊四处的傀儡一族的生死存亡。

五市用嘴去吸着小花之蜜液,但是不久即紧皱双眉。

好苦哇……

于是他放弃用嘴,而将身子伏在小花身旁,开始双手的动作。

他口中发出一句短暂的言语。

(搓揉!)

瓜女走向前来,用手抓着小花的两个挺实的乳房。

瓜女的手指并不是毫无意识地行动。至于《按摩胸腹之术》,技巧的好坏占了很重要的因素,瓜女的双手持续在小花软如面的身上揉着,意图使五市采到蜜水。

瓜女采取慌乱、温柔、激烈、微弱、缓急等各种不同的技巧,终于得到了功效。

小花之口泄出难奈的呻吟声!她的胴体娇喘着。

五市急忙采取小花下体的分泌物。

小花的双颊如火,薄薄的皮肤似吹弹可破,倾刻间涨红来,如吹饱的风帆。

五市将衣襟承接流出的白浊液体,将它吹向杜鹃花蕾。

杜鹃花蕾,花瓣慢慢转呈琥珀色。

然而杜鹃花一共有七、八个花蕾,无法使七、八个花蕾同时受惠,而且五市的颊边因过度吹气,而显得力不从心。

虽然杜鹃花已经受到《吹绽》秘法,但是花芯却没有一丝一毫要绽开的意味。

“笨蛋!混帐!”

失望的五市跌坐在地上了。

傀儡忍者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还是不行,幻也斋那老狐狸,实在太高明……”

“嗯!真是伤透脑筋!”

“有没有别的办法好想呢?”

“还有一个……”

五市的眼中燃起一股火焰!

“小花,再来一次如何?”

“是,但不知要如何……”

“张开!”

无情的命令再度下达!

五市将杜鹃花的切口,插入小花的下体。

五市的言语极其冷酷。然而不仅仅是傀儡一族,只要是身为忍者,就必须抛弃常人的感情。

小花却是个羞怯的小姑娘,但是她一听到:“张开!”的命令,立刻就——

“是……”

再度躺下身子,张开双腿,傀儡女忍的意识完全受到族人的支配操纵!

也许首领钵屋贺麻,平时在养成忍者之时,就已经给予他们非常人的训示了。

小花忘了羞耻是为何物!

只是睁着一双坚定的眼睛。

如果说,我们曾经注意到她也具有人类的感情的话,就是在那一瞬间,她的眉头皱起来了。

所谓“一瞬”——就是五市将那朵肾水封的杜鹃花切口,像箭般插入她的下体深处。

那是水虫五市,用秘法《吹绽》吸收女人之爱液。

她的下体还是温的。

花枝的切口是如此锐利,若是不够湿润,则无法插入,容易伤害女体柔嫩的器官。

腔内的温度是很高的。

在医学上来说,口腔、肛门、腋窝的温度几乎相同,但是腔内则要高出许多。

五市唯一欠缺的,就是腔内的高温。

以男人的精液作《肾水封》的杜鹃花瓣,除非用女阴,否则无法破解。

五市在施行《吹绽》忍法之时,心中一直在想着钩幻也斋的完璧秘法。

这一个越过百岁的老妖怪——甲贺老翁忍者幻也斋,此刻若看到敌人为解《肾水封》忍法而如此劳心动众,也许就会露出诡谲奸诈的笑容。

“加油!小花,我们一切都靠你了!”

然而自然分泌出来的腔液还是不够的。

于是一旁的瓜女、五市及喜三次的手、唇、舌,不断地抚触小花的裸体,意图激起她更深的高潮。

内分泌慢慢加强了。

但是在极端兴奋的顶端,小花只有咬着牙根忍耐着。

这时快感早已超越了苦痛,变成肉体上的喜悦,她的体温沸腾,分泌物也就更多了。

但是——

花还是没有开,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咦?到底是为了什么?”

“蝉子,你是不是遭到别人的愚弄?”

傀儡一族心中满腹狐疑。

“一封密书,怎么可能会藏在花芯中呢?”

“不!我相信一定在里面!”

“那么,为什么花不开呢?”

忍者们脸上流动着困惑之情。

小花的股间已完全潮湿,她的四肢无力伸张着,正不断溢出生命的泉源,她几乎要变成枯竭的女体了。

“难道她……”

忍者们仔细注视三人众脸上的神情。

“——难道我们再也寻不出其他的良方?”

“谁说的?”

百齐之丹浮出一个狡猾的笑意。

“我有办法。”

丹转过去望着瓜女。

“你,就乔装成甲贺的石女吧!”

说罢,就将杜鹃花由小花的肉体中拔出。小花的口中呻吟着,她的裸身翻滚着。花蕾看来凌乱不堪,但依旧完好如初。这一点倒是不用担心。

瓜女乔装成石女,一身男性化的劲装乘风而去。此时被火吹当六整得灰头土脑的段钱使们一行,摇摇幌幌地回到明神社殿了。

阿鹤只身裸裎在社殿之中。

下属的人一见到这具美如天仙的白晰肉体,都禁不住躲在薄暗处,悄悄窥视着她。

“你们不要乱来!”

只有大坎介和五兵卫慢慢靠近她的身边。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被强暴了吗?”

五兵卫说完,便伸手至她股间触摸。

“啊!好痛!”

他的手突然地缩回。

手指甲好似被人猛咬一口般。

“哈哈哈哈,真是不知羞耻。”

一个宏亮的女声,清楚地传入每个人的耳际。

这就是化身为石女的傀儡女忍者(即瓜女)。

“哦,原来是石女,你跑到那裹去了?”

“我去惩治二名可恶的混蛋!”

“呀!真是厉害!”

“哈哈哈哈,甲贺女忍者自是神通广大,哪像你们这些大男人,不消一会儿功夫,就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

“真是没面子。”

大坎介一向威风凛凛,手持管枪,现在却被打得落花流水,右腕受伤,而五兵卫好似左边耳膜破裂,再加上左脚膝盖上流血不止,连走路都举步维艰。

“放心吧,我已让他们一命归除了。”

“是在山神森林中吗?”

“我恨不得亲眼目睹!”

“哦,难道你不相信我所说的话?”

“不是,我没旁的意思。”

“你们还是先治好伤口再说吧!”

化身的石女抱起阿鹤,口中咀嚼着药草,然后一口一口喂入阿鹤的唇中。

她的手,揉着阿鹤的双乳,缓缓游离至胃部,接下来俯过头在阿鹤下腹部的凹陷处,轻轻吹着气。

阿鹤中了蝉子喜三次所施的《变形地狱》忍法。

为了使阿鹤自假死的状态中生还,不得不如此。

大坎介眼尖地瞥见化身的石女绑腿之处,插着那一朵杜鹃花。

(——嗯,还好,看来是平安无事的样子。)

只有大坎介知道杜鹃花的秘密。

那些可怕的傀儡忍者,应该还无法识破其中的机关吧?

如果他们得知杜鹃花中的秘密,早就将石女毙于掌下了,应该是如此罢?

大坎介对五兵卫说道:“从现在起到美浓加纳为止,我们要小心一点才是。”

恰巧,阿鹤正回过神来,纤细的手指紧抓着石女的身体。

“啊,你真是可爱!”

化身的石女忍不住在阿鹤的芳唇上吸吮亲吻。

(原来要到加纳去……)化身的石女竖着耳朵听着两人的对话,但是当她搂着阿鹤时,亦觉得飘飘然。

也许到美浓的途中,这也是石女应有的变化吧?

半刻之后,一行人由石阶开始出发。

女子二人为避人耳目,稍离段钱使一行人有一箭之遥。

杜鹃花再度插回马鞍中,阿鹤乘着马,由男装的石女代为领路。阿鹤身穿纱质外衣,戴着斗笠,而石女一身男性动装,相对比较之下,各显异趣。

大坎介一行在后面紧紧盯着两人的行动。

“千万注意那朵杜鹃花。”

大坎介悄悄地和五兵卫耳语。

“花,为什么呢?”

“你不要问原因,反正你注意盯着那朵花就对了,只要有闲杂人等敢侵犯它,你就立杀无赦!”

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偷窥甲贺的秘密。

六角的奇袭,虽然使得年轻的将军义熙一命呜唿,但是由于将军的大军仍在各地驻营,一些地方上的官吏仍以为将军大获全胜。

由于官军的人数众多,虽然战败,却丝毫不予人失势的感觉,在往后长远的三年战斗之旅,以败势与六角高赖一族展开无止尽的杀戮。然而六角高赖以寡众与之战斗,却毫不逊色,可谓一场伟大的胜利,因而他们夸大宣传,以招揽民心。

事实上,乱世之民的想法是十分单纯的。百姓们对朝廷的权威及将军不抱敬畏之念。

反倒是,直接与生活有关系的地头土豪,更能引发尊重之情。

六角一族大肆进攻时,将军势力之所以战败,大概也就是因为民众的消极反抗之故。

虽然大坎介一行正进入敌地,但是他们却一点也不惊慌。

一到大津,女士们立刻雇舟过渡。

她们只要渡过琵琶湖就行了。在水上,除了湖贼之外,就不须再害怕敌人的攻击。段钱使一行人也分乘渔船,尾随在后。

湖上十五里。

终于到达彦根山麓。所谓“彦根”即是纪念犬山县主公天津彦根,而以他为地命名之故。由湖上可以望见山上观音堂的屋顶。

苍然的暮色,开始一点一滴地反映在湖上。

然而在上陆之前,最好天色还能再暗一些,虽然湖贼不会再度出现,但是一过冲岛,他们就望见类似烽火一般的烟幕。

于是他们向奥之岛山上出发,为的就是要躲过六角一族的追踪。

(到目的地为止,我都要守护着她……)

突然,瓜女(即化身的石女)对自身的任务感到可笑起来。

但是她对于守护这个可怜的阿鹤,却一点也不讨厌。

“一到加纳,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化身的石女不顾船家的异样眼光,轻狂地搂抱着阿鹤。

“是的,我……不过,一到达目的地,我就要先走一步了……”

“原来如此。”

“二、三天之内还无法到达加纳。”

“……?”

在瓜女亦即化身的(石女)的眼中,阿鹤的双颊好似染上彩霞一般地晕红动人。

“怎么了?有事吗?”

“石女,难道你不曾由幻也斋口中听到有关我的事吗?”

“……我忘记了。”

“真的吗?”

“你怀疑我所说的话吗?”

“那就好!”阿鹤有一点害羞,心里如小鹿乱撞……说完不胜娇羞地伏在石女胸前。

瓜女(石女)不知该如何再下手询问她。

时间只剩下……

(只剩下二、三天的时间了……)

到底这代表着什么意思呢?在二、三天内要到达目的地?

此刻,瓜女(石女)注意到阿鹤此行的任务,也许阿鹤正是解开此谜团的关键人物。而且,阿鹤是如此地娇羞,难以启齿……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他们乘着船由彦根山下,北上数里而进入浅妻舟。

自古以来,此处就有浅妻舟之港,并以此闻名。

晚春的夜,暮色已笼罩整个大地。

阿鹤正耐心的等待着,她正在思索日后的行程。蓦地,化身的石女牵着一匹白马缓缓而来。白色的马儿泛着月白色的光辉。

“来,骑上来吧!”

大坎介眼睛一亮,也急急地过来询问。

“你在那里找到马匹?我们也正缺五、六匹呢。”

“你们应该到处去找,总会有马主愿意贩卖的。”

化身的石女冷冷地回答他。

“看你们这群没脑袋瓜的笨蛋,连照顾马匹也不会。”

“不要冷言讽刺,那是因为我们人生地不熟。”

“彼此彼此,我们先走了。”

化身的石女催着马儿扬长而去。

段钱使们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苍白。一旦耽误时间,被六角一群人发现,恐怕就易遭不测。

为了要趁黑经过不破之关,化身的石女脚下越来越快了。

等她绕过加田、乌羽、菅江,再出大清水到达岩仓山。由伊吹山腹进入美浓,已是午夜时分。

关卡所在,就位于东海道的近江美浓边境,这是一个偏僻的荒道,因此只有一个小小的关卡栅栏。

木栅旁的火把,点燃大地中唯一的光芒,二、三十名卫兵就躺在栅旁随地而眠。

“要怎么办呢?”

阿鹤一见到火光,宛如见到地狱之火般,娇小的身躯不禁轻颤了起来。

“由我来安排。”

石女(瓜女)将阿鹤及马匹藏好,然后顺着夜风遁化而走。

纵然她身躯雄伟,行动之间却有着令人不能相信的敏捷。

她看关卡内有三、四栋小屋,但是她的标的却是马厩。她知道马厩中饲有十头左右的马匹。一个武艺高强的忍者,可以化己身之气息于无形,甚至连畜生也毫无知觉。

她已将己身化于无边的黑暗中。

那是在非常短的时间内。

短得连十数头的马匹,不敢嘶叫一声,甚至连马蹄也不敢妄踢一下。

她只是黑暗中的一团乌云,慢慢摸至马厩,拔出雪亮的小刀,用力一割——

她切断马匹的平网及腹带,程度及时间调得正好,今夜她既想闯关,自然就要有万全之策。这是为了怕万一遭卫兵发现而做的防范措施。她只有一个人,是不容许发生意外的。何况她还有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马匹及谜也似的花朵需要照顾。

所谓“关卡”,虽然也可称为国境,但是当时却没有太大的界限划分,而且随着势力的消长,有着三里、五里的伸缩度。

如果卫兵发现他们逃往美浓,大概会疯狂追赶吧!忍者一向神出鬼没,擅于变幻之妙,事前的工作更是必须完善,而毫无破绽。

石女(瓜女)接着踪身渡川。

左边是伊吹山,右边是岩仓山。

这条川就在两出的山谷之间潺潺流着。

虽说时已晚春,但川水仍冷冽得骇人。

阿鹤轻轻上马,静静地无声地向前走。

上弦月已被乌云掩住,只有依稀的星光在川面上闪耀着。

“前面路径不是非常熟悉,但是你要小心,千万不可以发出一点声响。”

马儿继续向前行,幸好,关卡的卫兵不曾发觉黑暗中的秘事。

河川非常深,马儿必须半泳半走,两人来到河川的中央,马儿突地停下脚步。

就在瞬间,它开始狂踢着水花,高声嘶叫。

(完了!)

马蹄继续不停地狂溅着川水!

关卡的警示铃声响起。

关卡的卫兵开始狂奔过来,并对她们大吼,喝令停止通行。数名弓箭手,奔至川岸,意图透过冷凉的水面,来个百箭穿心。

石女(瓜女)潜入水中,割断马脚上的粗网。

马嘶叫着、跳跃不安。

“阿鹤!伏下身来!”

一时风声夹带箭声,咻咻地自她们头顶飞过。马踢着水花溅湿了两人,为了躲避这场箭阵,两人飞快地潜游向对岸。

石女(瓜女)跃上马的后座,抱着阿鹤的纤腰,用力踢着马腹向对岸而去。

向东走——严格说来,这不算是一条道路,只是伊吹山的山裾而已。

两人奔走约有一里。

来到另一条川边,这不是藤川。

应该是相川吧?

一望无际的平原,就是桃配野。

“到这里,应该可以安全了。”

石女(瓜女)止住急喘的唿吸,将阿鹤由马上抱下。

马的腹部有血——川面闪烁着星光,石女(瓜女)发现马儿的腹部,正流着鲜烈的血液。

它是被箭射中了吗?但是当石女(瓜女)把阿鹤抱下来时,竟意外的发现阿鹤的两股之间染着鲜血,于是她突地明了了。

不是中箭。

而是脆弱的小姑娘,受不住马的颠狂而流下的鲜血。

当两人躺在地上,石女(瓜女)脱下脚上的绑腿之时,她的双眼突然瞪直地向前望去。

那一朵杜鹃花——

杜鹃花的花蕾,不是正在慢慢盛开(展开)吗?

原来,顽固的杜鹃花,是要承受女人两股之间的鲜血,才能如此美丽地开放——

脆弱的女体,因过度的颠动两流血了。

虽然下半身满是血污,却不带给人丝毫不净的感觉,反而有一种殷红的美。

也许瓜女是一番好意,才继续照顾可怜的阿鹤,但是这封密封在怪花中的密书,由于泡在浓烈的鲜血中,而慢慢开放了。

这是旱天的甘霖吗?

还是黑暗中的明灯?

忍法《吹绽》或是处女《淫水》都无法使之开放的顽固花朵,神秘至极的杜鹃花。

七个花蕾,比寻常所见还要大得多。

近三寸长,带着奇妙的,滑润的触感。可是却顽强地抵抗。

老狐狸钩幻也斋,也知道无人可破甲贺忍法《肾水封》,因此要等到到达目的地之后,才进行阴谋。

谁知事情却有了意外的变化。

年轻的阿鹤下体流出许多鲜血。杜鹃花一旦开启一蕾,其余的也就慢慢绽开。

它的颜色,究竟是红还是白呢?

花瓣染满鲜血,故无法窥知其颜色。

(二、三天之内到达……)


上一篇:一夜笋

下一篇:忍者无语


相关推荐